瑞麗是王藝生活了31年的家鄉。

新京報記者王飛攝牛牛媽站在4樓窗前向外眺望，停車場標著限高2米3的杆子，已經完全沒入水中。比背160斤的壯漢壓力都大。

開著卡車投河堵決口的浚縣司機李永祥，也尋回了賴以維生的老夥計。新京報記者王飛攝其實，王存綠有一個妹妹，小他12歲，最喜歡的遊戲之一，就是被大哥抱著來回轉圈。漫長又焦灼的兩天裏，為了讓發電機正常工作，病患家屬們一次次遊出去尋找燃油。

在他的世界裏，這輛卡車是他的移動小家，是安在軲轆上的德龍賓館。冰箱、燃氣灶、廚具、桌椅板凳……都被衝走了，現在，飯館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新換的。

▲12月14日，王存綠在部隊進行日常訓練，他正在為新兵演示投擲手榴彈的動作。

他在原廠1.5公裏外的地方，找了一處新廠址。憑借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，他開始效仿師傅，列出潛在的客戶清單，對自己的五同人群（同學、同事、同好、同鄉、同宗）逐一篩查，無一漏網。

現在想多學習一下其他金融知識，拓展可選擇的範圍。在加入保險業前，作為家庭頂梁柱的李明立下了30萬年薪的軍令狀。

以前那種靠感情、靠人情就能簽單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，是這個時代把他們淘汰掉了。親戚朋友都走遍了，陌生拜訪的客戶，如果兩次都沒有買保險的意願，我就不好硬著頭皮再去找了。